后果自不必提,李莲花心知肚明,从不受江湖规则束缚而被视为魔教的金鸳盟,新近恶事必然又添了一桩。

        “幸好我已经不是武林盟主了。”他慨叹一声,对于再也没人,譬如单孤刀,在耳畔各种大声叫嚷金鸳盟如何如何残忍狠辣,感到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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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飞声不置可否。

        他勾起李莲花的下颚,既不打算在找到忘川花之前说出解毒之法,为李莲花平添知道希望却找不到的烦恼,又不想大煞风景谈论无趣琐事。

        “唔……”李莲花模糊地低吟一声,唇上覆上了温热而强势的温度。

        像是一簇烈火,自火苗灼成火球,从外炙烤向内。

        那滚烫的刀锋破开了齿列的守卫,势如破竹地燃过他口中每一寸空间,烙下独属的印记。

        又有湿热的掌心贴上胸口,内力吞吐着缓缓逡巡,从前胸到后背再至腰间,恍如熊熊火海,又似深邃汪洋,令他重温坠入东海的沉溺感。

        可明明是猛烈催命的悲风白杨,李莲花却再觉察不了彼时窒息与绝望的心境,只有被蒸煮翻炒的赧然与油然而生的疲软。

        “我不该留你一人。”笛飞声轻轻一叹,收回抚摸他腰际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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