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打着打着,就滚下了一处斜坡,唇对唇地相拥着坠落。

        底部刚好有一处清泉,洗尽一身细汗。

        但不多时,就有几根葱白色的指冒了上来,一下下抠挠着边上泥沼,没一会儿就抽搐着深深陷入其中。

        又被温热的手拔出来,将指甲缝里的泥泞如身上一样一点点地洗清了,握在唇边细细端详。

        最后,红绸捆了全身,系在树干上、磐石间,在月光下将水洗的白里透红肌肤再次晕染绯色。

        直到第一缕阳光在叶片的罅隙中,洒落斑驳的光点,一宿没睡的两人才意犹未尽地停下这一场旗鼓相当的对决。

        “去睡觉。”回了莲花楼,笛飞声把想去做早膳的李莲花按进榻里。

        李莲花在被褥里挣扎:“等等,狐狸精……”

        “汪汪汪。”在床脚打转的狐狸精一身毛耷拉着,眼睛里写满了没吃饭还要看空荡荡的家一晚上的幽怨。

        笛飞声动作一僵,深吸了一口气:“我这就去煮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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