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想要表达不满之前,青竹却一个挺身猛然刺进以为不会有自己戏份的宫口,这种毫无防备之下的入侵,带来了强烈的刺激感,身体兴奋的同时,也感受到青竹那边被宫口箍得险些锁不住精关的失控感。
双重刺激下,我张了张嘴顿时有些失语,青竹伏在我身上,头埋在我胸间,似乎也在消化着共感带来的刺激,粗壮的肉根就这么静置在子宫,伞头却缓缓抵着子宫壁碾压按摩。
这种抵死缠绵的心理满足虽比不过先前被当成精桶一般不顾及感受的粗暴奸淫,但是被细致照顾的感觉,也不赖。
我不着痕迹地扭动着腰,配合着他碾磨的动作,青竹慢慢将肉根撤离,然后又开始缓慢地重新挤开肉壁,我以为他还会像刚才那般再次猝不及防地闯进子宫,他却不肯再进来了,每每感觉到龟头离子宫口已经不远了,只要轻轻用力,便能轻而易举进入做好随时迎接他的肉屌的准备的淫荡子宫,他似乎也正是因为知道如此,动作缓慢的操弄中刻意避开了子宫,明明有能力操烂这骚嘴,操干中却连碰都不碰到宫口一下。
好在宫口外是有一处敏感点的,青竹这次换成了碾磨我的G点,持续传来的酸胀感波及到膀胱,尿意汹涌的瞬间,青竹又趁我松懈时操进了子宫,然后我就尿了出来。
“啊啊啊……你——唔……”
青竹俊脸含笑吻了吻我的唇打断我未说出口的责问,尔后喘息着问我,“舒服吗?”
我嗔怪地斜了他一眼,“你也不嫌弃污秽。”
“怎会?主子赏下的,青竹会好好接住的。”
我是真不知道,先前侵略性十分强烈的蛇妖对于做奴也这么得心应手接受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