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舟渡却是充耳不闻,拽起大衣先一步下车,将裴朔和保温杯一同罩住,肩头很快便再次被打湿。

        何士卿最后一个下车,等他锁好车再跟着上楼时,裴朔恰好垂着眸在刷指纹锁,随后眼也不抬地走了进去。

        宁舟渡抢先半步挤入未完全关闭的门扉间,转头对何士卿礼貌道:“何先生住得有点远吧?这个时间高架堵车,再晚些回去恐怕又要淋雨。”?

        “没关系,我家永远有佩佩专属的房间,”何士卿不知怀着怎样的心情唤出这个极少有人知道的小名,竖着明显的尖刺回怼他,“佩佩家当然也会一直给我留房间。”

        “倒是你……留下来还有地方住吗?”

        兔子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裴朔难得看见一次温顺的小狗炸毛,支着脑袋饶有兴趣。

        今天灌下去的这些酒倒也不至于让他醉,只是难免困倦,裴朔便也懒得管两个人,索性置身事外地看热闹。

        他家客厅也悬了盆常青藤,枝叶随意地垂落,正轻轻扫过男人冷淡而散漫的眉眼。

        何士卿却意外捕捉到叶片上细碎的水痕,睁大了双眼:“你动过这盆常青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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