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下一秒,杯中大半的水就都泼在了他脸上。

        “谭茗。”

        被摁着腰转过身时,他只听身后低哑的一句:“别太自以为是。”

        因姿势受限,谭茗视野中只有面前空荡荡的床头,再窥不见男人或愉悦或倦怠的眉眼。

        他慢慢地咀嚼着裴朔的话,喘出口气:“……是。”

        裴朔再没递给他一个眼神。

        今天的似乎格外任性,但寿星自然是有其任性的资本,因此即使他只吃了一枚药片,屏幕的两边也都无人再进行劝慰。

        他舌尖顶了顶上颚就着仅剩的水咽下这枚药片,往前卡住某个正欲转头又顿住的人的下颌,拇指压住呻吟与舌尖缓缓地伸进去。

        谭茗的头被迫掰正,裴朔没怎么收敛力道地拽着他发梢,用最舒适的节奏与力度不紧不慢地撞击。

        好看笔直的性器破开痴缠的甬道深入,尽管穴肉的服侍多么体贴也不做丝毫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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