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哈啊,”谭茗凝视着他拧起的眉心,喉结滚动着弯出个笑来,“呼…我去、去叫人给您买点药……”

        裴朔只是轻“嗯”。

        不过以目前的情景,说什么都仍无济于事,只有谭茗一下下伴着轻吻的含弄成了此时驱散阴翳的良药。

        说他聪明自然也是有原因的,谭茗有很敏锐的洞察力,对身体的掌握程度也不差,很快便抓住了最佳的时机猛地压低脑袋迫使自己的喉口吸绞上龟头。

        湿热的肉壁因此按压在了敏感的冠沟处,随反胃的本能主动碾揉起了无动于衷的闯入者。

        它的力道恰到好处,足够轻柔又足够牵扯出舒适的快感,与那猛的一下深入而导致的摩擦交织出分外刺激的情欲色彩。

        裴朔的眼角都被这寸色彩抹出了慵懒的意味,他唇边没什么调地哼出一串喘息,慷慨地告知其满意与否。

        带着潮意的欲望打湿了鼻息,浸润了冰冷的银饰,一次次压迫身体承受能力的深喉唤出了流窜的快感电流,裴朔手抚在男人脑后,动作并不轻柔。

        待这一丛电流窜走,他才挪开脚尖,将人拽了近来,龟头碾着腔肉顶上最深处。

        裴朔压着发根的力道不轻不重,却能轻易地抑制住一切本能欲望,他低头看着已经完全打开喉口任由使用的男人,忽然若有所思地吐出个昵称:“茗?”

        这不是对名字的亲昵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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