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是这样的。
那还是很多年以前，他们都还是弟子的时候。那时候苏沐宁的修为还远不到如今深厚。她在湖边练剑，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重心不稳，眼看着就要跌下湖。
石敦好心救她，却被她嘲讽。刚把她带离岸边，就听她语气恼怒。
“别碰我。脏死了”
“我需要你救？也不看看自己的修为几斤几两。”
“以后离我远点。”
“再碰我，杀了你。”
说完便像避瘟神一样走开了。
石敦那时候也是修炼完一身尘土，救了人不被感激也就罢了，还换来一阵挖苦。
石敦当时茫然极了，他那时本就刚到宗里，还没同苏柠见过几面，此刻更是不知道如何得罪了这个小祖宗。
他起初还真以为是自己不好，还去跟苏柠道了歉，但换来的依旧是挖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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