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涩的古魔语在耳边低喃:“魔畜雌君——焚戎君,礼成。”

        “呃啊!!!!我不是、雌君啊!呼哈、哈啊…休想、休想再……休想操进焚戎魔畜的淫逼…含精雌囊不想吃魔精哦哦哈……淫茎不能再挨石鸡巴操了,明明是鸡巴……怎么能被鸡巴操软喷水啊…唔呼、魔畜的鸡巴里怎么都是主人的魔精啊啊……”

        卵囊一紧,天女散花似的喷射出一地的腥臊白浊。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啊…要疯了,魔畜雌君鸡巴好痒啊!谁来扇坏发骚的贱奶子,救命啊……捅烂淫逼啊…操烂我……魔主大人?魔主大人啊啊!”

        焚戎狠狠扇着自己已经开始失控的嘴巴,扭曲的脸上溢满黑泪,身上满布的鲜红纹路已然全部复苏,又慢慢地隐去。

        焚戎君……他真的好想被魔主大人打种,千万股魔力啃噬着他的感觉真的忘不掉了。

        焚戎君擦去脸上水液,起身穿上衣物便要破了副使留下的阵法出行。

        副使只被告诉焚戎君是魔魂留下的魂毒发作,毒发可怕,不可为人所知,这是他设下防止外界窥探窃听的法阵。

        逼退魂毒的魔君虚弱得很,副使一般都要陪侍殿外,等候传唤,这次却不同了,魔君大人披头散发的便要向外冲去。

        “魔君大人?魔君大人?您、您要去……咕嘟。”副使咽了口唾沫,不知怎么了,竟从最他崇敬的魔君身上看出了发春般的深重媚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