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仕弗收敛了笑意,微微皱起眉头。
“真是糟糕,说真的,多久没做过了?”
尼列格斯的身体如此敏感,早泄不止,很显然是不正常的。
“一……一周。”
“只是一周吗?”
柏仕弗如鹰般锐利的目光注视着他,缓慢而用力地撞上他的前列腺,尼列格斯感到自己就像是两面受煎的培根……
尼列格斯低下头,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我不记得了……爸爸……那天之后我就在不停地自慰……然后这一周,我放弃了自慰……”
柏仕弗的眉毛紧紧抓在一起,担忧着尼列格斯的病情加重,不由得像审讯一样严厉地问他:“为什么?”
尼列格斯羞耻地流下泪,却直直看着柏仕弗,满眼都是他,啜泣着述说满心的委屈与思念:“我…我一个人怎么样都高潮不了呃——我好想你……我只想要你……”
柏仕弗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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