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向过得很快,所谓生活,就是这样硬生生的活过去了。

        大部分人很难像艺术作品里那样,准确捕捉到哪一天是影响自己的关键时刻,哪一天又是自己趋于平凡的日子。

        时间太长,每天好像都和昨天一样,短暂的思考是除了今天吃的和昨天不一样,除此之外,自己的变化是从未改变,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只有在事情过去很久之后,某天下班累惨了,像具尸体一样躺在沙发上,吃着某人削好分一半的苹果。才忽然一激灵,对比起从前,自己怎么变成了这样。

        年轻的爱侣们时候天天黏在一起,恨不得粘在一起,长大了却要各奔前程彼此暂离,晚上汇聚起来还要为哪一队赢比赛吵一架。

        今晚没电光球弧比赛。

        叶浅默从隶属星环的生物研究所下班也晚了。

        奈亨达坐在沙发上,手上半缠的干净绷带还没拆,认真地看着腺体摘除手术的注意事项,脖颈上带着遮吻痕的项圈……像是止咬器一样。

        叶浅默几乎是飘过来的,靠上宽厚有力的肩膀,像是恋家的动物一样深深嗅着他的气味,这才安心地蹭了蹭他的脖颈。

        闻他身上的酒味会醉,但不会第二天头疼欲裂,俗话说借酒浇愁,项目压力大的时候,叶浅默就喜欢把奈亨达当成瘾剂一样吸。

        自从摘掉部分腺体后,他就没怕过奈亨达了,他又看了看男人满墙的格斗比赛奖杯——仅限血统方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