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姐夫,我来教你玩啦!贴这么紧,跳蛋都震不起来了,笨!听话放开我的手啦!”
吐气如虎的英俊壮汉委屈地摊开手把跳蛋给我,不等说话,跳蛋再一次贴上怒勃的乳尖,手指带着椭圆上下滚动,有了活动空隙的跳蛋更加大范围地刺激他的乳头,亦重亦轻,挑逗得肌肉骚狗呜咽不已。
见又坏又蠢的骚姐夫已经双眼迷离,我开始我的“审问”计划:“这么多内裤……种马姐夫糟蹋了多少人啊?”
“呜呜、呜——!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鸡鸡太大啦、又…又很难射出来呜呜……只让一个人不行的……”
啧……怎么知道了是淫趴之后反而对这家伙更生气了啊!可恶!可恶!可恶!
“喔——所以现在你还想再找几个?有没有做坏事?是不是你强迫他们的?还有那些避孕药——还骗我说没有做?”
我毫不留情,甩手扇打得肥硕的肌肉大奶啪啪响,种马姐夫蜜色的肌肤上泛起色情的红艳,肿胀的乳肉柔软温热地贴着手心。
“不要了咿呀!弟弟一个人就可以!可以了呀~!没有……没有强迫她们呜…老公~姐夫知道错了……救、救命啊!肌肉奶子要被扇烂掉了,老公~老公~好痛好疼!那个~啊啊~是、秘书啊、秘书过期倒掉了!吃什么避孕药啊……我都没有插进去过呜呜……”
被我欺负过头的英俊男人缀着泪水,像一头温顺而漂亮的雄狮,或者是雌的。
胸肌肿了一圈,像个肉奶子一样挺立在胸前,肥壮的大屁股也浑圆挺翘,性感健美的大腿肉乎乎的,我被撑得爆满的西装迷昏了头,摩擦得红肿的鸡鸡再一次给骚姐夫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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