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这样玩?”他不想扫兴,只能生硬的询问,眼前是一片黑暗,他认真嗅着气味,感受着风和温度,望向一个未知的方向,他等了一会,听见江明君说,

        “可以。”

        他松了一口气。

        但立马体内的跳蛋就是摩擦着内壁,他下意识抬手寻找可以攀扶的东西,撑着墙,想要摘下眼罩。

        “别摘,就这样走过来。”玩味轻佻,又不容拒绝,像是A片的男主角,“老婆。”

        那就是江明君第一次喊他老婆了。

        他摸着墙往记忆里书桌的位置走,像盲人一样,脚趾接触到木地板的时候,冰凉的触感像是蛇信子缠绕在脚踝上,他用另一只手探路,脚下踩到一块海绵,踩着的位置松动,惯性带着他往前倒,人下意识就会手忙脚乱,他不知道推到了什么,下一秒就被人拉进怀里,家里洗衣液的味道。

        江明君那时候才刚二十一岁,军校里训练出来一层紧实的薄肌肉,他隔着短袖感受到亲密的体温,吊坠顶在他额头上,温热的手掌搂着他的腰,腕表的表带挤在肚子上,未知名的物体砸在地上噼里啪啦的响,后脑勺的头发被撩开,蒙着他眼睛的黑色眼罩被摘下来,书架倒了,江明君的坦克洒了一地,他有些心虚的抬头,就看见那双黑沉沉带着笑的眼睛。

        “诶,让你不摘你就真不摘。”

        门被咚咚咚敲响,“明君,怎么回事。”

        是冯琳,门没锁,韩琅想往床上跑,江明君衣裳裤子全穿着,可他是裸的,但被人紧紧的抱着,一动不能动,他拼命使眼色,江明君抬着下巴朝门外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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