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的下身早已顶起一个帐篷,如烙铁硬烫戳弄着晏清河的大腿。
晏清河取出润滑剂,跨坐在方羽的双腿上,有条不紊地解开,紫到发黑的粗长肉棒从内裤里弹出,啪地一声打在指腹,顶端泌出丝丝清液,散逸着男性腥臊的味道。
方羽注目着对方抓握住自己丑陋狞厉的性器,寒艳至极的面容默默垂下,涂抹着硕大的龟头,分外浓密的阴毛中,雪白手腕竟是比黢黑的肉柱还细一截,声线变得微微沙哑:“晏先生,继续。”
他的气息逐渐不稳,在晏清河涂完柱身沟壑时,已按耐不住地将这个冰冷美人翻了面,让对方扶着身前的办公桌。
方羽分开两瓣饱满的臀肉,圆润的龟头毫不迟疑地顶住缩缩张张的穴眼。
未等晏清河反应过来,肉棒已贪婪地破开湿热肠壁,一点一点深入其中,然而插入半截之后,甬道深处的紧缩使龟头再也无法寸进。
“几天不见,晏先生又这么紧了。”方羽无奈地笑了笑,迎着抗拒的肠肉艰难推挤而上,硕长的肉棒慢慢挺进大半截,同时在晏清河的脊骨处落下轻浅的吻:“疼吗,晏先生?”
晏清河摇摇头说:“还好。”
“那就先这样。”方羽分开晏清河的两条大腿,控制胯骨挺动黑黝的性器,大半根阴茎飞快地没入白润的臀瓣。
他揉捏着丰润的屁股,滚烫的阳具不断推开绞紧的肠肉,肏开后穴更深处,狠狠碾压过嫩滑的敏感点,再霍然拔出,拽着艳红的媚肉重重捣入。
“啊……”
晏清河捏住办公桌边缘的手指悄然收紧,喉间溢着碎碎的吟喘,被方羽以小儿把尿的姿势顶得身子酥痒,贪口的后穴大力吞咽着巨大的肉具,继续分泌清亮的肠液顺滑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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