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视仰躺在书桌的美人已然不能自控地全身瑟缩,方羽敛下幽暗的眼神,没有任何言语,有力的腰胯无间断地送入硬烫的阳具,插喷肉穴的一腔热液。

        白若凝脂的胴体随着方羽的动作不停战抖着上滑,又被箍着腰拖回来,俊美清雅的脸上噙着一抹煦暖的笑容,掰开两瓣饱满的肉臀,让粗长黑黢的柱身没入直肠底端,一下一下地往里钉凿。

        “啊——”

        又复高潮的晏清河瞳孔已经失去焦距,从他体内拔离的阴茎粗壮至极,毫无怜悯地抵住穴口再度挺入,逆着热液的潮涌,持续钻撞肠道最深处。

        惊颤、息喘,皙白胜雪的身躯承受不住地无意识挣扎着,稍微扭动一点,又被方羽死死箍着臀瓣,整根捅开骚滑湿嫩的直肠,黑长的狰狞肉柱重重碾过所有敏感点。

        “啊……呃呐……”

        “啊啊啊!!!”晏清河翘高湿透的腴润屁股,寸丝不挂的冷白躯体疯狂地痉挛,汁水横流的穴眼插着一根紫黑巨物,氤氲一身的彻骨冷香甘冽而馥郁。

        凶狂奸干他的方羽衣冠楚楚,除去喘气粗重,胯下插操有条不紊地一顶到底,肆虐鞭挞直肠底部。

        “喜欢吗,晏先生?”方羽俯身自他眼尾的薄红一路向下吻,很轻很柔,好似细细绵绵的春雨拂过,胯间的硕长性器湿答答地退离,又急速没入,卡在结肠口,拽着一圈环绕的肠肉来回肏磨着。

        颅内灭顶般的快感似乎永无休止,晏清河几近无神地望向眼前依旧狂奸自己的温润男人,通身止不住地抽搐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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