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河的语调依旧平淡,没有一点起伏:“你想做什么?”
“你应当明白我想对你做什么。”左弛唇边扬着极其浅淡的笑意,手上掀开遮挡的毯子,狎昵地揉搓饱满紧致的雪臀,指尖不免沾上滑腻的肠液,他盯着晏清河没有表情的面庞,似是戏谑地叹息道:“好湿啊。”
左弛恣意分开两瓣臀肉,见着臀缝间的湿泞狼藉,挑了挑长眉:“瞧瞧,被一个假东西都玩出了多少水……”
手上微微使力,“啵”地一声拔出那根粗长的假阴茎,热液从一翕一张的嫣红肉洞止不住地淌出,渐渐浸湿晏清河身下的沙发垫子。左弛长指勾起一缕挂在穴口的清沫水丝,喉结不由得震动发笑:“骚货。”
他俯下身,手掌撑开两臀,用两瓣柔软的唇裹住红肿的穴口,炽热的呼气随之喷入直肠深处,注意到湿靡的肠道下意识地泌出淫液,不带犹豫地直接伸舌探入舔舐。
晏清河眼睫毫无颤抖。
左弛越舔越深,软而长的舌头极富技巧地刮磨肠壁敏感的嫩肉,戳划勾曲,整张脸将近埋在晏清河的会阴部,只恨不得单用舌头就将这个冷艳至极的美人玩弄到后穴潮喷。
他舐吸着吞咽部分热液,起身抚摩晏清河瓷白细腻的脸颊,黑眸深处悄声溢出盈盈秋水的流光:“晏清河,这可是我第一次服侍人。”
见晏清河冰冷的凤眸里没有生起一丝涟漪,左弛面上笑容淡了一些,嘴角还挂几丝骚甜的汁液,不容置喙地撬开对方唇齿,眉间含着愠色:“妈的,你就不能说句话吗?”
他掐住晏清河的下颌骨,灵活的长舌在对方口腔重重地勾搅、舔舐,侵袭掠夺寒凉如雪的气息。宛若蛇信子的舌尖在晏清河的唇舌间游走缠绕,凶悍地入咽喉,几乎达到一个毛骨悚然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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