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左弛垂眉注目片晌,擦去额头的汗渍,俊逸的脸孔低低地笑了,不见丝毫阴鸷和乖戾,长指抚上高高顶起龟头硬块的薄肌,无间断地侵占身下犹如冰雪细致雕琢的人:“被我的鸡巴肏透了……”

        唇瓣的热度缓缓笼罩那张冬雪毫无消融迹象的面容,急切而凶狠,啃吻的双唇间溢出无音的呢喃,带上微不可察的情意。

        尽管晏清河并不愿意享受,也没有关系。这个人一定会属于自己。自己能够利用方羽逼迫晏清河第一次,也能够利用方羽胁迫他第二次,直到真正拥有掌握他。

        晏清河任凭左弛喘息粗重的动作,低敛眼眸,神色浅淡如常。

        五分钟后,药效差不多该消退了。

        另一头,晏书雪终于从复杂的绳套里移出骨折的手,前额布满密密麻麻的冷汗,她稍微缓了手臂的剧痛,死命咬住嘴唇松动被绑紧的两条腿,全身打着抖无声爬出厕所,从挂在屏风的外套里哆嗦地拿出手机。

        她打开微信翻到联系人列表,盯着方羽的头像默然几秒钟,还是犹豫地从挡板缝隙中看过去,只悄悄瞟了一眼,几乎让她目眦尽裂。

        身形清癯的男人低低喘着,宛然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尽情肏干着仰躺在茶几九天神只般的冷清美人。一根硕长的紫红色肉茎在对方的雪白臀瓣间无间断地全根没入,肆意插奸着胯下的绝色躯体,将充血烂熟的穴眼撑成阴茎肉套的形状。

        随着他的钻顶,肉穴却越发紧致窄缩,层叠蠕动的媚肉吸咬着青筋虬劲的阳具,方便硕大的龟冠卡住直肠深口的软嫩猛劲地凿磨,肏出十足饱满的汁水,顺着巨物抽出不停地喷溅,流满了白的耀眼的屁股。

        仅仅窥见一丝两人交合处的淫靡水色,足以引起旁人心跳如鼓擂。

        更不用说,那具素犹积雪的胴体遍布嫣红吻痕和咬印,细腰被大手掐着不断向前冲撞,柔和的天光下,交织的艳色和雪色晃的人兽血沸腾,盈满房间的汗凝冷香甘芳而馥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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