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言以对,男人却握着他的手,让他仔细感触凶器上一圈贲张的青筋,再到滴着清液的粗大龟头,最后用指腹反复搔刮那丑污的伞菇状龟冠:“晏先生不喜欢自慰,那就多摸摸方老师的鸡巴,等着被它操。”
男人神色温柔,语气宽柔而低缓,若不是嘴里的话语过于污秽,当真是旁人公认的谦谦君子。
“这个时候,晏先生就该回想一下方老师如何操的你。”
“大半根鸡巴就能操得晏先生欲仙欲死,都射不出精了,后穴潮喷就没断过。”
“方老师一整根鸡巴操进去,晏先生便浑身发着抖,一边喷骚水,一边夹得更紧,不想方老师出来……”
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只得倚靠在男人胸口,低低地喊了一声“方老师”,得了趣的男人却不愿意放过他,还在继续说:“晏先生吸得方老师恨不得缴械投降,还要向方老师求饶。”
“方老师仁慈一点,退出小半根操晏先生,晏先生又不满足,扭着屁股勾引方老师,要被方老师的整根鸡巴操……”
直到那只耳垂绯红不已,男人轻轻地咬住它,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晏先生,方老师可没说错一句话,这些都是基于床上实践总结出的经验。尤其是早上那次,啧,三根手指而已,就爽得晏先生直接求饶了……”
他无可奈何地闭上眼睛。
可耳朵一直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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