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肉冒着水,颤颤巍巍地含住其他男人的肉棍,仍被不知餍足地钻顶开,被迫咬合得越来越紧,他唇间的呻吟也越来越低,宛若无声的哀鸣。

        那硬烫的龟头还是挤了进去,他通身抖了抖,被男人的一整根鸡巴填满,失焦的眸里落满了蒙蒙水光:“啊……”

        已是一副高潮时的媚态。

        有力的胯骨蓦然加速,硬狠狠撞入两瓣水淋淋的屁股,发了疯地拍击起来,他还未回过神,就颠簸在狂风骤雨中,受着巨物完全的挺入和抽离,被如海潮的无尽欢愉层层覆没。

        “啊……”他垂着眼,喘息声低不可闻,随着方羽凶暴的抽插,肚子反复隆起一个硬物的弧度,雪白的双臀间,透明水液一股股地流出。

        想要反抗的躯体早已绵软无力,被操得肉壁外翻,也只得任由方羽蛮横地进进出出,打桩似的钉入直肠,用内壁完整地勾勒出对方阴茎的可怕形状,成为对方尽情泄欲的肉套子。

        至他周身开始战抖,小腿肌肉和足背接近抽筋地绷紧,方羽胯下的狠恶侵占没有丝毫迟疑,仍是全根拔出又尽根没进。

        青筋骇然的肉茎毫无容情地摩擦过肠道黏膜,捣撞开软嫩发紧的结肠口,晏清河的身子还未反应过来,喉间已然失声般地震颤:“啊啊……”

        方羽抖着腰胯,就这样把他送到了高潮。

        肉穴蓦地绞死体内的肉棒,喷涌出大股热液浇注而下,淋在被包裹着的硕大龟头,又顺着相连处微小的缝隙溢出,爽得他耳畔传来一声餍足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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