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惋惜地叹了一口气,仍没抽出手指,仅是不紧不慢地捻按穴心,见怀中美人又受不住地一抖,温温地笑了:“晏先生真的不想要吗?”
他轻声地喘着,覆着沉寂冰霜的眉悄然蹙起:“方老师,你说过‘就一次,不会过分’。”
“晏先生,我并没有过分。”谦和如玉的君子依然微笑着,好整以暇地捣撞着湿糜软嫩的肠壁,面上没有分毫的变化:“这只是简单地磨一磨,可算不上‘第二次’。”
晏清河感受着残留在神智中的印迹,默默垂眼道:“方老师是故意的。”
“晏先生,你的恋人可不是那种人。”方羽听着他唇间勾人的喘吟,慢条斯理地再度送入一根手指,用劲一顶,激得冷白如釉的胴体一阵哆嗦,才含着笑说:“这才是故意的。”
三指插开肠道深处,一同旋转搅磨,怀里的玉体顿时从红唇迸出一声短促的惊喘,颤抖着靠在方羽胸前:“啊……”
他高潮后的身体本就极度敏感,经历了方羽连续七日的肏干,这一狠击下差点泄了身。那双冰凌凌的凤眸稍许无神,缓过来后,强压下尾椎处令人头皮发麻的愉爽,静静地望着眼前男人:“方羽,我不想。”
清雅斐然的面庞微怔然,片许后悄声抽出手指,将他箍在怀里,声音渐低:“是我过分了,晏先生。”
“我向晏先生道歉。”
“身为晏先生的恋人,我明知道晏书雪对晏先生而言意味着什么,却在用一种很卑鄙的方式要挟晏先生,想让晏先生留下来。”
“或许这七天来,晏先生对我的纵容让我变得更加贪婪了,想要索取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