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难得洗澡洗这么快,换上睡衣后,几乎是逃一般地回到了卧室。

        余温残留在嘴唇上,她用指尖轻抹。

        甚至sIChu还在隐隐作痛,已经不能说的上是难受了,隐隐的疼反而带来一丝快感。

        水滴莫名掉到了掌心,一滩水渍晕开,原来是自己流泪了。

        谢钎烨的吻参杂了浓烈的烟草味,现在还在口腔里挥之不去。就如同,他早已深深嵌入她的心脏。

        他一出现,心脏就会不受控地剧烈跳动,伴随而来的,还有笼罩在头顶的乌云,是难以言述的愧疚。

        谢钎城回来的不算晚,洗漱完换上睡衣,把西装整齐挂在衣柜里,接过张姨端过来的咖啡坐在桌前看晚间新闻,一切井井有条。

        白若躺在床上随意滑动着平板,随便看了几眼GU市,又盯着手上的钻戒发呆。

        卧室里安静的诡异,不过对于两人来说,再正常不过。

        既然做好了答应他结婚的条件,就应该乖乖做个好演员。

        她又偷看了一眼面前端坐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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