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钎城还塞着耳机,左耳是她的喘息,右耳是下属的发言,他听得不真切,只能从零星的关键词里捕捉到她的意思。

        于是他掐高了她的腰,像在做欢迎似地提高,最后这场欢迎会将在她不成调的求饶中进行。

        他更方便进出了,腰部在不知疲倦地发力,配合耸动的送入狭窄的口。

        撕裂感成倍增长,白若知道他又c进子g0ng了,指甲抠挖上层的皮,她已经不愿去想等会桌子有什么惨状。至少在她满是哭腔的尖叫中,大脑已缺氧到不能转动。

        他太过痴迷这种收紧的疼痛了,yjIng像是要通过一扇自动门,在前半部分进去时门自动关上,SiSi挤压一个入侵者。这样,他就更能燃起心底那份不为人所知的兴奋,b任何偷听偷看都能更刺激神经,于是拼了全力去对抗她闭紧的子g0ng。

        几乎每次xa他都会c进去,无关nVe待,只是看到她被灌满时微微隆起的小腹,他就忍不住这样做,即使她每回都叫嚣着抗议,但这无异乎小猫挠痒。

        “呜...!呜呜...!!不要啊...不要呜呜...好、好深...哈啊...出去...你这个变态...”

        &在子g0ng内捣弄,囊袋在深入中次次撞上的x口,在极大的X快感中人总能丢掉头脑,b如,他现在真的很想把两个球都挤进甬道。

        太过强烈的刺激,正从yda0蔓延到尿道,也许就是在这之前喝了太多的水,她真的很后悔。尿意又一次涌上来,她真的不想再失禁了。

        太丢脸了。

        “哈啊...呜、呜呜...停...停呀...我要...尿...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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