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没醒过来。

        难怪拼尽全力都无法在梦中追上她,就算追上了似乎也没有作用,那张漂亮的脸已然从记忆里模糊不清。

        他就连一张照片也没留下,唯一一个是脖子上的项链,这是他从妈妈柜子里翻出来的。

        而这也是那个恶心男人送给妈妈的定情信物,一个傻nV人为此还保留了这么多年。

        谢钎烨想,他怎么又回忆起这些了。

        记忆越是清晰,他就越难呼x1,仿佛要溺在一片无边的海里。

        还好有人在最后伸手拉了他一把。

        ...真奇怪。

        他怎么会在一个梦里见到两个人。

        白若正拉着他的手笑呢。

        她身上还是高中的那套校服,白净的短袖贴合在上身,后脑吊着长至肩的马尾,和那个笑容一样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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