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双漂亮的小鹿眼正望向谢钎烨,即使是在漆黑中,他也能凭借微弱的光看的透彻。

        他的嘴唇翕动,喉咙里却没憋出一句话来。

        若是那黑曜石般的漂亮眼睛蓄满了泪水,他恐怕心也会跟着碎去,于是低下来用一个个温柔的吻盖上去,声音绵软。

        “做噩梦了...”

        白若对这样的亲昵很受用,高兴得眯起眼收紧了环着背的手,她还是喜欢这样温情的依存,至少能分给她不少安全感。

        “没事了...只是梦而已。”

        “梦到你跟我说分手。”

        谢钎烨没说谎话,那梦里的事他到现在依然心存余悸,就怕哪天白若又冷不丁地要和他分开。揽着人细腰的手臂收紧三分,他的唇又凑上她带有洗发水留香的颈窝去了,薰衣草的味,怪好闻的。

        “对不起...当时...你很不好受吧。”

        她的眼垂下半分,情绪写在脸上,叫他怎能不心生Ai怜,把这悲伤的情绪敛起来往外抛,这只人形犬又在反复蹭着主人以求实感。

        “现在只要若若在我身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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