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配得上吗?
“做噩梦了?”
一个小动静就足以致谢钎烨睁开惺忪的眼,前几年的后遗症,现在就算睡得着,睡眠也浅。
这几天的白若也不好过,总会在半梦半醒间又惊觉,等他额头贴上额头时,月光就会把她那张泪痕的脸照的清晰。
“对不起,把你...”
她还没来得及出口的话,又被他用一个温柔的吻缄默了所有。
“对不起还没说够吗?”
意有所指,从再遇到现在,她都计不清道过多少句歉了。
白若原以为,与谢钎城做了几年的名义夫妻,心脏也随之冻结了。
可谢钎烨,不论是何时的谢钎烨,是过去意气风发的他,最初会发脾气的他,又或是现在面对面亲昵的他。
总像一团不熄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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