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把李成风哽得后面要说什么也都忘了。
文夜卉试着掰了掰李成风的胳膊,果不其然掰不动,她识趣地放弃了先亲一口的打算,手指捏住了李成风身侧的系带。
“不放手也好,你就继续像个鸵鸟一样挡着脑袋吧。”
随着文夜卉用力一拉,细细的带子便散开了结,靛蓝的衣衫像剥粽子一样剥开一边,再去解藏在里面的、另一边的系带。
揭开遮挡的布料露出肌r0U轮廓分明的身T,x膛带着上腹急促地起伏,暖白的皮肤逐渐染上一层介于粉与红之间的颜sE。
文夜卉发出一声满意的赞叹声,李成风却咬着牙颤起来。
他哪里受过这样憋屈的事情,既不知道如何回怼,又不敢放下胳膊去阻止文夜卉,整个人不知如何是好,急得快要哭出来。
在文夜卉的手碰到李成风的K沿时,他终于忍不住吼出他已经可以说是确信了的猜想:
“你吖根本就不是善信!你这骗子!”
文夜卉的动作顿住了。
就在李成风几乎要以为她良心发现的时候,文夜卉发出了一阵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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