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风哭叫着似乎根本听不进文夜卉的话,动着腰不断在床单上蹭,特别调过松紧的r夹因为银铃扯着银链,完全被重力坠着摇晃,已经掉落一个,另一个也摇摇yu坠。
文夜卉叹了一声,捡起一边拉拉队花球一样,一绺一绺的皮鞭,“啪”一声cH0U在李成风的PGU上。
“啊!呜嗯嗯……”
“讲不听是不是?!PGU给我抬起来!”
李成风颤抖着配合翘起T,饱受折磨的yjIng像是血管突突跳动一样一下下cH0U搐。
手被反剪在身后无法支撑,便只能以膝盖和肩膀撑住,脸侧着压进床单里,眼泪在浅灰的布料上洇开一个不标准的圆。
文夜卉怜惜地抓住被cH0U红的Tr0Ur0u了r0u:“乖嘛,乖就不打你啊,是不是?”
李成风颤着声,哭得厉害:“我、呜啊啊……我想、S……让我、嗯!求你……”
被满满堵住的管道无法再释放出,但刺激却实打实存在,0也就应当如期而至。
文夜卉差点就要听不清李成风在说什么,仔细聆听才捕捉到那些磕磕绊绊的词句要表达什么意思。
李成风哭着求饶这样的事情让始作俑者笑得病态,嘴上敷衍安慰:“很快,很快,再忍忍,马上就让你爽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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