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夜卉不信邪,小电影不暂停,就这样观察李成风的反应。
李成风是站着写字的,左手撑在桌上,腰微弯,眉目低垂,落在毛毡布上展平的草纸上。右手握笔,笔杆上的手指修长且骨节分明,手腕灵活带动笔杆,在纸上写下一个个端正的小楷。
好一个清风朗月的道长,好像人此刻不是在播着小电影的客厅写字,而是在山间竹林里一样。
文夜卉自知无趣,哼一声结束了投影,转而又想其它办法。
李成风默完半张纸,搁笔去看文夜卉,便见到她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由得暗笑她忽然迟钝。
想要g引人,不把自己交出来怎么有用?
李成风起身去给文夜卉重新弄毛巾,一边弄一边问:“对了,你说的抓着人做,怎么样就算做了?”
文夜卉仔细斟酌了一下:“不能拿自己的生殖器碰对方任何地方,也不能碰对方的生殖器。”
李成风忽然问输赢的界限,这让文夜卉如临大敌,觉得下一秒就该有什么手段施展到自己身上来。
可是没有,李成风给她重新弄好毛巾,“嗯”了一声,就又回去继续默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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