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书雪见那群男生脸色大变,有人低声骂她“疯子”或“脑残”,笑的不以为意。
这些人永远不会变。周道成没有做出那件事前,他们意淫她,被她逮到好几次在开她的黄色玩笑;那件事发生后,他们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盘踞在她的胸口,仿佛在把自己代入周道成,或是眼神怜悯地望过来。
假如晏书雪的心灵再脆弱一些,怕早就提出休学或转学,但,她为什么要害怕他们的言语,要在乎那些无关的人投射的目光?
晏清河在她很小的时候,说过这样一句话:“他们是一群可怜又贪婪的人,不断从他人身上获得‘满足’,直到无法再获得足够的‘满足’,才会转移目标,寻找下一位‘受害者’。”
那些人不会有同理心,只会“不小心”地在受害者鲜血淋漓的伤口上一遍又一遍撒盐,或者扒开对方即将愈合的伤痕,惊喜地尖叫道“天啊,你看她被那样伤害过”,假模假样地同情她的过去,批判性地点评她的遭遇。
晏书雪从未想过对抗这些流言蜚语,这是没必要的事情。人的成见是一座大山,嚼舌根的人永远不会变。真心喜欢她的人也依然会相信她,如同晏清河,如同顾星竹。
展允儿站在远处看着,不得不承认晏书雪的肆意傲然,面上忿忿:“她脸皮真厚。”
旁边的林无许轻敛下纯黑的明眸,微抿唇角笑了,垂落腰间的头发黝黑乌亮:“真是太好了,书雪她没事。”
晏书雪比她想得还要执拗。
要是对方知趣乖乖退学,让她省下段流光这颗棋子,她会考虑手下留情;现在嘛……自己万般无奈,终究要沾上父母亲生骨肉的鲜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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