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模一样的答案。

        左弛长指顿了顿,喉管溢出轻不可闻的一声叹息:“晏清河,你的嘴是不是永远不会软上一点?”

        “当初我应该喊他们先把晏书雪抓过来,调教成淫荡的性奴……你便会乖乖当我的人了吧?”他的呼气喷洒在晏清河的颈窝,分明附着热意,却像是盘踞在雨林深处的湿冷蝮蛇,令人不寒而栗。

        晏清河微微蹙起眉梢,语调不带感情:“你不会有机会。”

        左弛脸上神色未生变化,然而漆黑如墨的眼瞳里流转着不可磨灭的晦涩:“果然,你是故意被我抓来的。你想借左家之手杀了我,晏清河……”

        “因为你,不能‘主动’杀人。但你又想对付左家。”

        见晏清河置若罔闻,左弛状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遮匿下眸中的暗光浮沉:“晏清河,我的耐心有限。”

        “假如你不希望我当着你的面强奸晏书雪,就乖一点,不要一直拒绝我。”左弛轻抚着那张毫无瑕疵的脸,眼里的墨色阴郁厚重得漫溢而出:“适当服个软,不行吗?”

        “没有必要。”晏清河平静地注视着左弛,眸底是不可望见尽头的皑皑寒冰。他的神情淡然、安和,犹然是旷古天山上冷心冷感的神明。

        倘若左弛想在自己眼前对晏书雪做出什么,他可以向世界规则申请解开体内的封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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