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央想到上次在佛像前的事,脖子都气的熏染上浅浅的粉色。
纯混账一个!
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其他人的毡帐离这里不太近,他们都在稍远一些的地方活动,不敢打扰到合罕的毡帐。
蛮族视力都还不错,隔了一段距离也能看到那个靠在窗边的身影。
苒弱,瓷白,精致的像水墨画,唇色绯红,眉眼像是含了水,需要顶顶金贵的滋养才能把她养育存活。
灰黑色的皮毛覆盖在她的肩膀和手臂上,露出很少一些的肩颈皮肤和手指,被暗色的皮草衬托的白的几乎要发光了。
他们北地最洁白柔软的羊脂都比不上她,但她那样细弱,碰一碰仿佛都会碎掉。
她发现有人在看她,找不见是谁,难为情的抿了抿唇,躲进窗后,拿了本书翻看。
一阵欢呼声。
她抬头看去,看到骑着巨大白熊而来的青年,眉目冷峻,脸上带血,手指和衣襟上都是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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