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逼肉被龟头磨的麻麻酸酸,颜时初挣扎着想躲,却又被陶安按住往死里艹,他焦急难耐地夹紧了陶安的腰,闷哼了一声,卵蛋收缩间翘得高高的胀红鸡巴控制不住地一抖一抖,往他身上断断续续射出几股稀薄的白浆。
“嗯啊——!!”
颜时初夹着陶安的肉壁开始小幅度抽动,吮咬着肉棒,热乎乎的淫水涌下的瞬间,陶安被他射了一身,白浆落在他被抓得有些皱巴的衣服上。
高潮时强烈的快感让颜时初眼前一黑,肌肉痉挛个不停,他挺直了腰,夹着陶安的肉壁死死缴紧,媚肉扯着肉棒拼命往里吞咽。
“您的骚逼又喷水了,咬得好紧啊……”
陶安呼吸一沉,眼底的贪念加深,他用力往上顶把硕大的热硬插得更深了一些,龟头被热乎乎的地方包裹着疯狂抽搐收缩,爽快得尾椎骨发麻。
陶安垂眸看着颜时初仰着头微张开唇,青丝垂落于两侧,身上汗津津的,一副被操坏的模样,纤细的腰下是露出被扇打得白里透红的臀部,被迫吃着他的东西,那逼人的欲色就这人身上渗了出来。
他低下头啃咬上细白的天鹅颈,暗暗收紧了钳住颜时初细腰的手,挺动公狗腰在不停喷水的女穴里开始冲刺,硬如铁棍的东西跟疯了似的拼了命往里凿,肉棒每每拔出都能带出一圈儿骚水,湿黏的撞击声疯狂从交合处溢出,水液被陶安撞的四溅。
颜时初被养的精细,全身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此刻却迷迷糊糊的被自己厌弃的下属当作顶好的人形飞机杯发泄兽欲,被干的一塌糊涂,腿间涨红的鸡巴受药力的作用再次病态的勃起,随着颠动乱晃滴水,臀部被陶安撞的发麻,白皙的皮肉蒙着一层汗液,浑身透着男人交合的气息,连劲瘦的腰杆都留下了几个暧昧的指痕。
“太、太快了啊,慢点呜……”
连绵的快感不断拍打着颜时初,他大张着嘴,承受不住地哭吟,陶安还不知疲惫地狠狠干他,每一下都把性器挺的极深,粗长的性器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一次次碾压过烂熟的媚肉,挤出破碎的淫液,糜烂的逼口黏腻一片,水亮亮的泛着晶莹。
“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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