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烫……呃呃………”,难以言喻的疼痛使贺云蘅忍不住的发出哭叫。
两瓣臀肉在男人手里,像是在玩两团面团,牵扯间甚至碰到红肿的屁眼,药膏像是流了进去。
穴肉更是敏感,没碰几下就被药膏化开了,又油又亮又软。
这萎靡色情的一幕看的安博初鸡把简直硬的要爆开,粗糙又长的中指,重重破开鼓成一团的屁眼,一下子插进最深处。
“啊啊啊啊!疼………主人………屁眼被插烂了……嗯、啊………”,贺云蘅抖了抖身子,双腿乱蹬,疼得冒虚汗。
从未被入侵过的领地,一下子就被迫舒展,屁眼被抽肿又被顶入,那手指就像是锋利的小刀,剌着脆弱屁眼口刺了进去,紧闭的肠道也被剌开,战栗的刺痛和滚烫逼的少年尖叫不止。
贺云蘅泪眼朦胧,觉着浑身又疼又麻,臀肉被揉开了只留一层烫意,屁眼却像是被剥了皮拿刀切开了。
他忘了规矩,不管不顾挣扎着哭,边哭边骂道:“安博初,你滚开,放开我……啊……拿出去………”
刺进淫穴里的手指猛地抽插,甚至曲起来去顶那块凸起的软肉,贺云蘅瞬间崩溃,他哭的可怜,像是小孩子,他搞不懂为什么还会产生快感。
他紧紧抓住男人的衣角,眼泪一串一串流了下来,哭声中又带着一丝爽意,因为疼痛疲软的鸡把也抬了头,“嗯啊……不要……拿出去……拿出去……好痛……屁眼要被插烂了……啊……好爽……呜……好爽………”
安博初眼睛直突突,太阳穴充血了似的一跳一跳的,大声骂道:“你是不是骚货,疼鸡把还能翘起来,挨了打就发骚,说,你是不是发骚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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