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当鸿蒙整是吧?”
“那为什么你不能真是鸿蒙呢?”说话间他已经蹦到了台阶的最底下,还很得意地转头对柳词挥手,“算了,你不跟我打,我去和尘微打。”
撂下一句不知道算不算战书的话也不等柳词答,花舞剑踩着大轻功跑走,夜色中一片墨意缭绕。
过去无数次他们在名剑大会会场中,从白日打到星光漫天,出来互相道别时花舞剑就习惯这样,说些有的没的也不等回答就跑路,反正还有明日相见,那时他们都以为来不及说的话永远不会来不及。
怎么还是这么我行我素不管旁人死活的呀?
然而花舞剑也有被人不管死活的时候。
柳词听到花舞剑被他自己家群侠气到崩溃躲训练,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消息来时柳词正与折花试伤害,听到后也没幸灾乐祸,就是很想跟花舞剑说一句,听我的好吧小奶花,真就贵有贵的道理。
南城说,算了柳词哥哥,别和他提贵不贵,贵的在对面快把他打哭了,要不然他不能这么崩溃。
柳词嗤一声,看过去时细长的眉眼间全是促狭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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