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说回江家父亲,他才刚一坐到餐桌上,就想到刚才自己一阵的怒气没有地方发吧,眼角余光便瞥到了自家妻子,也就是江家母亲身上。
江筱荷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她的父亲,正用既嫌弃又十分不愉快的表情,望着她的母亲。
看来今天中午这顿饭,是注定无法好好吃的了。江筱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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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空,蝉鸣声断断续续地回荡在乡间小路上。
吴家大弟踩着脚踏三轮车的踏板,载着贺季崧一路往村子里的路走。
贺季崧双手抱着从家里带来的行李,身旁尽是大片大片的稻田。
蓝天白云下,只见得许多头戴斗笠、卷起K管的农人在水田里弯腰工作。
贺季崧内心对这些yAn光和风雨底下卖力工作人们,是打从心底带着一GU敬佩之心的。
在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年代下,大家都是辛苦人,靠天吃饭。
自己家乡的叔叔伯伯们和哥哥们又何尝不是呢?住在深里,只得靠山吃饭。
矿工,他还没想好自己是否未来要成为一位矿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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