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婠婠生产的事情,太后又絮絮地跟她说起了为她准备的几个有经验的产婆:“那个蔡州来的张氏,别看她还年轻,可是经过不少的事儿,尤其是生得一双巧手,b孩童的还小些,手腕儿又细,届时必不会弄痛你。哦,还有那个曹州官吏举荐上来的吴氏,听说专会给要生产的nV子摩挲肚子正胎位的,有她在你生产的时候侍奉你,我也安心些……”
母亲自是慈母之心了,可婠婠越听越觉得有些后背发凉的害怕:“她的手腕细……为何就不会弄痛我?正胎位,又是什么意思?”
太后张了张嘴刚要回答她,皇邕楼的内监郑德寿却有事过来了。
一见郑德寿满头大汗的样子,太后斜乜了他一眼,冷笑道:“皇帝又殴打臣工了?”
郑德寿说是。
太后不耐烦地让他退下:“我见你是没良心的货,皇后挺着这样大的肚子,你还敢为了这些事来烦她,安的什么心!上回也是你们因为皇帝打人的事惊动皇后,险些让皇后的胎都不好。要不是皇后在前头给你们求情,不知几时你早被打Si了!”
太后这样说话了,郑德寿连忙跪下请罪个不停。
还是婠婠拦下了他:“你说罢,这回又是什么事?”
郑德寿道:“陛下废了要娶崇贵妃的婚约。说是——说是那本就不是婚约,而是一道加封的诏书,如今要册崇贵——册那个瓷瓷兰公主为喇子墨国新君,外头正是咋咋呼呼地惊呼一片,连说陛下不可如此。”
其实,封瓷瓷兰为贵妃,也不一定是真的要娶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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