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见众人没有旁话可说,那潘常致也蓦然起身扯下了自己的面皮,而他分明也不是“潘常致”,根本不是潘太师的孙子,甚至五官长相和潘太师相差得还很远。
竟然又是一出易容好戏。
皇帝厉声斥责群臣下去:“孤看你们是眼瞎也心瞎,今日上殿扮作潘常致之人,明明就b潘常致还矮上大半个头,你们竟然全无一人看出!潘常致素日喜好马球,他又是男子,常常和你们一道走动游玩,今他去江南还不到一年,你们就记不得他的样子了!何况圣懿帝姬是先帝AinV,又是未出阁的殿下,压根没见过多少外人,你们如今见了孤的皇后,就敢私下瞎嚷嚷她是圣懿帝姬。——你们都是哪来的胆子!”
群臣和g0ng人左右齐齐跪倒在地皆说自己不敢。说自己素来持家甚严,家中子侄妻妾断断不可能再相信这样的流言蜚语的。
这样一出下去,以后的确是没人再敢议论元武皇后的身份了。——这一次不止是在明面上不敢说,甚至连心里都不敢怀疑了。
外头的百姓们也说很是:“你看那喇子墨国的什么王爷,连他亲爹都能认错;那些当官的大爷们,连自己素日的玩伴几尺几尺身高也记不得。如今他们就敢口口声声说皇后的身份不对,说皇后就是圣懿帝姬,也不知是长了双什么眼睛。依我看先把自己亲爹亲孙子认齐全了再说吧!”
“是啊,咱们当今圣上可是有为的明君,如何能叫他们泼上这样的脏水去了。”
婠婠听罢轻轻搁下了手中的茶盏,还不知道就在自己偷懒小睡的这段时间里外头发生了多大的变故。
其实,私心里来说,她也总觉得晏珽宗这样做实在是有些太过于……
不过面上她并没说什么。
长孙思又同她商议起了正事,递给婠婠很厚一沓纸张:“是下头给娘娘腹中的小殿下选上来的r母,娘娘可先看看有无中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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