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凡的动作僵了一下，韩暧昧见状，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把温澄的手指从沈亦凡的袖口上掰开，然後握住：「小橘，我在这里，睡吧。」
温澄像是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手指微微动了动，最终没有再抓住沈亦凡，而是缓缓松开，转而抓住韩暧昧的手，眼角还挂着未乾的泪痕。
沈亦凡站在一旁，看着她苍白的侧脸，沉默了几秒，然後开口：「我走了。」
韩暧昧点点头，没再说什麽，而是专心地替温澄盖好被子，轻轻拍着她的手臂，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沈亦凡转身走出房间，刚拉开门，却听见身後韩暧昧忽然开口：「喂，沈亦凡。」
他停下脚步，没回头：「什麽？」
韩暧昧顿了一下，语气听不出情绪：「谢谢。」
沈亦凡没说话，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门把，停顿了一秒，像是在考虑什麽，最终只是轻轻吐出两个字：「……小事。」
声音低沉，像是不想被人听出来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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