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自己为物理习题m0不着头脑的模样会被他注意到,只好尴尬地回应:「对啊,什麽热平衡热容量的,真的好麻烦。」
「没事,只要你需要随时都可以问我。」h凯承一如既往的温柔,甚至学会自嘲:「毕竟我是要当医生的人嘛。」
我们相视而笑。午休结束後,下午第一节课就是T育,钟响不久h凯承便被T育GU长叫去帮忙准备T育课的器材,而我则昏昏沉沉地醒来,留在教室为T育课的防黑工程继续奋斗。
然而就在我在手臂上挤上长长一条防晒r的瞬间,我忽然意识到一件极端诡异的事,顿时停下所有动作,惊愕地盯着h凯承离去的方向无法反应。
我的父母都是医生,所以他们也要我成为医生。
毕竟我是要当医生的人嘛。
等等、等等,这不对。如果h凯承真的要顺从父母的意愿从医的话,他现在怎麽会出现在这里呢?在这层楼、这个班级?
这里,可是一类组啊。
我不敢置信地呼出一口气,手臂上的防晒r已经蜿蜒着滴落地板了。原以为是小白兔的人竟是老狐狸,能不惊人吗。我的脑中又闪过不少他曾玩笑似对我说过的话,现在一切都连了起来。
原来他一直都是白切黑的腹黑少年啊。
所以,其实从头到尾h凯承都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忙。或说,他本就不是一个可怜兮兮的被动者。因此虽然他的父母给他庞大的压力与期许,但他却有办法说服他们让自己跑到一类组就读。
还真是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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