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用口腔温热药液的时候,眼睛总不自觉落在少年身下害怕的有些瑟缩的穴口,那处与她无异的女子器官,在祝金铃眼里,可怜可爱极了,甚至让她生出些伸舌逗弄的心思,这个不该出现在身为“母亲”角色上的想法让祝金铃恍然了一瞬,但她越是想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些,眼睛就越黏在上面舍不得挪开。

        她未有什么动作,少年那处就抖的十分厉害,仿佛被欺负狠了一样瑟缩着,从里泄出些令人口干舌燥的潮气。

        仿佛……仿佛在勾引着她……

        女人不自觉喉咙滚动,这下实打实咽了口还带着涩意的药液终于是将她惊醒。

        祝艳儿不知晓女人内心的心理变化,他如同英勇就义般闭眼瘫在床上,倏而之间,少年双眼大睁,他不可置信的撑起身子往自己的下身看去:

        女人含着温好的药液张嘴裹住了穴口。

        祝艳儿从小被女人保护的很好,楼里的那些做派没沾染上半点,但他对这事虽然懵懂些,也是知道自己那里是不该被人如此亲密的吮住的,即使这人是祝金铃,也不行。

        少年挣扎着想挣脱女人的控制,他如此动作时忘记了狗奴的存在。

        因为狗奴于他而言,只是解决小便的用具,算不得人。

        祝艳儿这番激烈的反应,让原本还在劝服自己此时的行为只是如同母猫对幼猫照顾动作一样的女人怔愣住,一股没来由的火气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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