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天色渐暗,各家的灯笼都挑起挂好,尤其是坐落主街,装潢华丽奢靡的水露楼,更是四处张灯结彩,客如云涌,照的四下竟如白昼一般亮堂。

        “那……是个什么去处?”

        对面茶楼,坐一楼靠窗位置的两个暂时歇脚的黑衣男人,其中一人招手叫停小二,朝水露楼一抬下巴,如此问道。

        “嘿,客官您看那门前招呼客人的美人都堪称绝色,还猜不出来吗?”

        这小二本来因为对面今日设了赏花宴,使得他们这家来喝茶的客人也格外多些,生意好到累的他脚不沾地,原是没工夫搭理这桌客人,但发现,竟有人不知道水露楼的名头,大概能猜到这两人是别处来的,但还是让他觉得稀奇,也就有心思停下跟他们说上两句。

        听了小二这话玉飞意会,在他还准备张嘴说些什么,坐在另一边的男人对他使了个颜色,略过话头让小二离开。

        那小二原本还想好好为他们说道说道水露楼的妙处,见同桌的朋友不愿多问,也就撇了撇嘴,离开这桌,去别处招呼了。

        玉林瞥着人离开,走远,才低声对二弟提醒:

        “别生事,误了主子交代办的事你我都吃罪不起。”

        闻言玉飞没做声,只抓起一旁凳上横放一把裹着灰布的长剑掂了掂,动作十足的讥讽和漫不经心,又见他伸腿踢了踢收在脚边似是包袱般的黑色布袋,而后才一脸有恃无恐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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