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正好对上连见毓专注的凝望。
薛颖姿是纪采蓝亲友里哭得最惨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yu晕厥,还大放厥词要是连见毓敢对她姐妹不好就要他好看。
纪采蓝陪着薛颖姿到深夜才拖着疲累的身子回房,她新晋的丈夫正坐在套房客厅的沙发上解袖扣,黑sE领结扔在桌上,形单影只。
显然他也才回来不久,甚至可能还不习惯两人新的关系,匆匆瞥了她一眼便挪开了双眼。
咦…婚礼前游刃有余问她“紧张了?”的那个人去哪了?
纪采蓝借着醉意摇摇晃晃坐到他身侧,歪着头等他忙活一通,手臂搭上他的肩膀,鼻尖碰上他的颈侧:“刚刚婚礼…怎么没吻我…?”
温软的陌生触感圈着连见毓的脖子,让他喘不过气:“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真是…出乎意料的答案。
“你真是…可Ai啊连先生…我不都说了嘛…我、愿、意…”,纪采蓝的身子倚向他,哼笑的鼻息泼红了他颈脖皮肤。
那种场合不说“我愿意”难道还能说“我不愿意”吗?
“好了…我们重来一次…”,纪采蓝扳过他酡红的脸颊,不知是酒意还是羞意熏得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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