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纪总,也就是他的妻子纪采蓝居然还回答“改天一定”,和他们一一碰杯。

        按照连见毓对她不多的了解,她说的改天绝对不是推脱之语,只要她想,甚至明天就能去看。

        带头的那个长得一副狐媚样,安得什么心思他看得一清二楚,不就是想攀高枝、走捷径,这种人他见多了。

        连见毓等到纪采蓝脸上的红印彻底消失才阖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再睁眼,床的另一侧没了温度,纪采蓝连窗帘都没给他拉上,任由毒辣的yAn光在他脸上扎针。

        房间内阒寂无声。

        空无一人的枕上落了根黑sE发丝,连见毓伸手将它r0u在掌心,翻动身T,脸庞压上她枕过的枕头。

        眼皮因为睡眠不足发出抗议,他嗅着枕间的馨香渐渐被拖回梦乡。

        “先这样…剧本我会再看过…嗯…辛苦你了…”

        纪采蓝挂断与秘书的通话,信步走进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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