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风推歪了他的脸,一边颧骨贴在抱枕凸起的刺绣上。

        “真贱啊…被打了ji8就会乱跳,你早说啊…”,她双手扼住连见毓的命脉,皮下血管隐隐传来规律而急促的搏动,素日里冷淡的俊脸浸染了YAn丽的血sE。

        喉结上下一滚,划过她的掌纹。

        纪采蓝时机把握得很好,在他即将喘不过气的前一秒松开了他,趁着他匀气的间隙将绸缎睡袍系带圈上他通红的颈子,收紧,打结。

        凉丝丝的料子代替她的手,嵌入他的皮r0U里。

        连见毓眼前团了一大片白花花的棉絮,拨也拨不开,吹也吹不散,喉头吞咽困难,咽不下的涎水顺着唇角淌了出来。

        “老公…你怎么上上下下都在流口水…还更y了…”,纪采蓝笑盈盈地说,捏起他的下巴端详他狼狈的模样。

        原先“更y了”只是她随口胡说的,一握上去才知道居然无意识说中了。

        纪采蓝愣了一瞬,绽开一抹玩味的笑容:“说你贱还真是…”

        连见毓想出言反驳的,可绸缎系带把他整个人一分为二,脖子那块儿像被cH0U了真空,将声音封在里头,四肢僵y地瘫在床上。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她指尖点了点他马眼沁出的前JiNg,作为润滑糊满gUit0u,抬T骑上,用两片r0U瓣包裹j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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