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蒋嘉格似乎就喜欢这种,我曾经听到他在床上夸说:「宝贝你好棒,特别持久,骆琴每次做一次就不行了。」

        回应他应该是更凶猛的抽插,因为他接着就吐出一连段破碎的喘息。

        我站在门外,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只能走下楼,将碗里的仙草蜜倒掉。

        夏天他总爱喝冰镇的仙草蜜,我也每次都做给他喝。

        床上他总是喊疼喊累,我也每次听话停下。

        看着黑色的液体流进水槽,我忽然笑了。

        这就是我的生活啊,真太他妈操蛋了。

        我看着躺在床上的蒋嘉格,拿起厚重的被子把他整个人盖住。

        眼不见为净。

        此时手机传来一阵提示音,点开讯息,我想见你,上面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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