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还挺清纯的,没想到在外面骚到连学校都不回。”

        “一个女人来这种地方,被别人操死了都不知道……兄弟们免费玩,我们到时候咬死了不是我们干的,她有什么办法,来这种地方碰上咱们也是这婊子活该被人操的。”

        几个男生把樊唯推搡到中间,三两下撕了蕾丝睡裙,几条破布挂在身上。体育生们被太阳晒成深肤色的手都伸过来,或掐指暗红的乳尖,或把玩着雪白的乳肉,更有甚者大力揉搓着樊唯滚圆的肚皮,像是在给樊唯催产似的。

        才出虎口,又入狼窝。樊唯难免感到心累,像是放弃挣扎一般,她闭上了眼睛。

        “哈哈哈哈,你看看这婊子衣服被撕了都不知道捂一捂,顶着一副清纯无辜的表情还挺会勾引人的,其实早就被人肏熟了吧!”

        体育生好像感觉自己终于棋胜一招,张扬又得意的嘲讽起樊唯来。

        “我看她这肚子大的还不好说,保不准是给人当肉便器去了呢。区区一个肉便器,还敢在咱面前这么嚣张,今天我们就尿她嘴里,省得她这张母狗骚嘴冲我们乱嗷。”

        “咦,你们看她的骚穴!全被蜡封住了,真是扫兴!”

        白色的小内内被粗鲁扯到腿弯,蜡层暴露在空气之中。意识到操不到这个大小姐,体育生有些郁闷,他不服气的抠了抠蜡层,但蜡层没化开时又干又厚,实在是抠不动。

        “说不定真是只廉价肉便器呢。抠开了都是屎尿,你也不嫌恶心。”

        “阿晨说的是。不过不做点什么的话,我们可就太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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