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孩子,我很感激她生下你。你是我的,会是我最成功的杰作。我日夜期盼你长大,期待你成熟的那一刻。但是,上帝,你做了什么啊!我的kiwi鸟跑走了,还差点将一切毁于一旦!”
可笑的是,艺术家说着也愤怒起来了。他性欲极旺,激动的情绪使他的性器勃起,打在樊唯身上。
他的性器与陈晨完全不同。黑的几乎看不见红色,尺寸显然符合他善于施虐的利好。
艺术家恐怕很善于利用他的刑具,不然樊唯想不到其他理由,为什么母亲会选择除了在她面前卖乖就一无是处的艺术家。
樊唯想不了那么多,因为发疯的艺术家扼住了她的喉咙,把她往水里摁。
“我的小鸟——既然没有翅膀,为什么要飞?既然不会飞,那为什么要跑?”
德语很适合咏叹调,歌剧式的语言里浓烈的歌唱哀悼。唯一的听众年轻的面孔涨上青紫色,在疯子的手下苦苦挣扎。
“咳咳咳!咳咳······”
艺术家将樊唯拎出水面,她脖子往上的部分对艺术家来说就像一只溺水的小鸡仔。
樊唯疯狂的咳嗽,口鼻里的水分如溺水的恐惧扒牢了她。这时候,她被她爸爸的鸡巴打醒。
巨物拍打在脸上,又重又沉。几下光临,樊唯嫩白的小脸就出现拍打的红印。
“悄悄你动人的模样!像是个欠操的婊子。在街上随便站着,拉进巷子里不带套、不给钱的便宜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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