牠又笑了。
那笑容像是初尝血腥的野兽,对猎物的反应感到满意至极。
「有意思……真有意思。」
牠没有再攻击。
只是站在电梯前,伸出手,手指在空气中轻轻画下一个圆——那动作没有意义,但气场却瞬间低了十度,彷佛空间都跟着冻结。
「不是不能杀你哦。」牠低声说,语气几近温柔。
「只是我觉得——这样b较有趣。」
咔嚓。
电梯门自动打开,空无一人。牠踏入其中,转身,对她们轻轻挥手。
「你不逃,我会更开心的喔。」
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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