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上，老师点名点到「林薇」时，
林薇刚想开口，
讲台下方那个声音已经先说了：「到。」
声音不大，但语气清楚。
全班没人察觉异样，
老师也没停顿，继续往下点名。
林薇僵住。她没有出声。
但她的名字，已经被别人答过了。
这不是第一次。
前几天她去图书馆还书，
馆员输入资料後笑说：
「你昨天才来借新书，今天就看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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