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我会记录下来,作为部门观察依据。」村上收回视线,语气转为行政语调,「但短时间内,我建议你也稍微保持距离。」
莉子起身、鞠躬、道谢、退出。
办公室的门轻轻阖上那瞬间,她才真正明白:她的话,是没有立足点的。
不是因为她没准备,而是因为──现在的对象是一个病人,一个在叙事上“明显处於弱势”的位置。
这不再是讨论,也不是职场上可理X分析的事件。
这是一场叙事抢夺,关於谁拥有说故事的主导权、谁能得到同情,而谁,被迫沉默。
当天傍晚,莉子回到家中,像平常一样,将钥匙放在玄关的小篮子里。
她换下高跟鞋,踩进熟悉的木质地板,鞋底与地面摩擦出一声乾涩的响动。
客厅里,nV儿坐在地毯上,认真地在画纸上涂鸦,彩sE笔的笔盖散落四处。
厨房那头传来油热时轻轻的滋滋声,丈夫穿着围裙,正翻炒锅里的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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