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不轻易教人,怕……又出一个?」他问。
老鬼没说话,转身回屋,背影被夕yAn拉得很长。只留下一句话:
「明天,去北崖。」
「那里的风最乱、声最杂、气最狂。你若能在那种地方,写出一句让你自己都信的诗,那才算——入门。」
「否则你只是个……抄笔的Si孩子。」
夜晚来得很快。
山风不止,星光稀疏。凌夜躺在榻上,回想这几天的训练,没有力量的轰鸣,没有魔法的华丽,只有一行行诗,与对自己的b问。
「你在写什麽?」
「你想说什麽?」
「你,信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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